等定了亲就好了。”凌氏有心帮着兄嫂试探一二,便道,“女儿家的婚事不妨早留意着,也好选个知根知底的。”
新康道:“确实是这个道理,阿嫂若是看见谁家儿郎好,记着与我说,我们一同参详参详。”
凌氏便作玩笑状接道:“真要我说啊,我觉着我们四郎就很好,只怕公主瞧不上。”
“我有什么瞧不上的?”新康并没回避这个话题,“只是阿嫂也知道,我跟二郎好不容易才得了阿乔,娇惯着养到这么大,只想着事事都合她心意最好,这婚姻大事么,总得等她开窍、自己知道好坏了,才能定下来。”
这却是肺腑之言了,凌氏心有戚戚焉的点头:“公主说的很是。咱们做父母的,可不就是一切都为了孩子们好么!”
妯娌二人相对感叹了一回,凌氏便要告辞:“……您说的事我记下了,多劳公主费心,我定源源本本的告诉父亲母亲。”
新康笑道:“又不是外人,客气什么?”
凌氏便不再多说,起身告辞,新康亲自相送到华茂堂院门口,才在凌氏的坚决推辞下停步,目送凌氏远去后,她转身回房,边走边问:“阿乔去哪了?”
“刚奴婢碰见紫藤回栖云楼取东西,说是小娘子去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