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指了指凌轩志和萧漠。
凌轩志先道:“我听说河蟹渐渐肥了,过些日子我请大伙尝蟹吧。”
嘉棠应得爽快:“好,就这么办!”
“等会!”王宣不乐意了,“就这么简单?太便宜他了!我还要饮新贡上来的葡萄酒!”
前些天陇右道新进贡了一批葡萄酒,几位宰辅都得了御赐,王宣只听见还没尝到,早已心痒痒,此刻便给凌轩志提了难题。
谁知凌轩志并不觉为难,当下应道:“好,就饮葡萄酒!”
王宣得寸进尺:“葡萄美酒要配白玉杯!”
“这个简单,我有一套白玉杯。”嘉棠插话进来。
王宣这才没话可说,转头去看萧漠,萧漠笑道:“我还是请各位到舍下相聚吧,正好家里前些日子送来一些顾渚紫笋,咱们烹茶赏花如何?”
“这个好!”王宣竟没再多言难为,直接应了。
嘉棠一向跟萧漠要好,自然也不会说什么,于是此事就这么议定。只有卫涵在旁边抱怨:“叫我们见证了一场,却什么好处都没有……”
王宣性子豪阔,当下便道:“要是两位小娘子不嫌弃,到时我请两位一同去得会楼。”
卫涵等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