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了他的衣服，顺便用个人终端拍下了几张圣子衣衫半解的照片。
也不知道是他的摄像技术不错还是圣子这个模特素质好，拍出来的效果还是十分不错的，可以考虑用在商业上……
圣子在此期间一直处于陷入幻境中，逆来顺受的状态，衣服被解开了大半也没有反抗，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挣扎又有几分痛苦，随后又脸红了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，而顾凌也完全不想知道。
顾凌感觉这个异能的bug其实某些时候还挺好用的，而且对方还是完全没办法反抗的产生幻觉的，这幻觉简直堪称是流氓的一大利器啊……
顾凌拍了好几十张总算是停了下来，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吧，这么多的数量都可以出写真集了……于是顾凌就停止输送异能，顺便砸碎墙角的花瓶拿碎片抵着圣子。
圣子缓缓的睁开眼睛，看到顾凌的时候瞬间脸色大变，神情冷淡的几乎要结冰了，“你刚刚做了什么？”不过人家到底是圣子，很快就发现身上并没有痕迹，便说：“原来是幻觉……看来你还有些本事。”
圣子释然之后表情又有些微妙，似乎还隐隐有些失望的样子。
顾凌能理解他，大概是做处男做了十几年，虽然是被强的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