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两天大家照旧吃喝打闹,似乎谁也没有把断头约当回事,只是大家都刻意的避免这个话题,只有在放空的时候,眼神中才会出现一丝焦虑。
这两天我也比较舒服,没人再折腾我了,我特地跑去城里买了束花送给薛冰,还施展了枯木逢春术,使花朵开的更加娇艳,可就在我送到薛冰手中的时候,下九流几个家伙一起起哄,羞的薛冰掉头就跑,半天都没敢出房间。
转眼到了断头约之日,大家早早起了床,我原本不想让义父去的,义父却对了我笑了笑,说去了可以帮忙弄走一个,还可以帮忙参谋一下,而且万一我们输了,还可以和大家同生共死,说完还故意大笑了几声,我却听出笑声里,隐约有几分苍凉。
谢玉虎果然没来,我们这边少了一个人,只有十一个,杜英俊咒骂了半天,赌咒发誓的说等打完断头约,一定去吹曲儿给谢玉虎听,大家劝了几句,无非是什么人各有志不必强求之类的。
吃完早饭,根叔安排了车,将我们一行十一人送到南山脚下,往腾龙峰的路车子开不进去了,大家才下车慢行。
焉老狗一边走一边抽着鼻子,不时的点头,我笑道:“焉叔,你该不会用嗅的也能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吧?”
谁知道焉老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