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伸手将匕首丢还给我,手一反就插进了公鸡的胸内,摸索了两下,一带劲将鸡心生掏了出来,鸡心刚离开原体,兀自在他手心内跳动了几下。
紧接着从头上取下那根红绳子,打了个结,将鸡心一系,转身一捏林猴子的嘴巴道:“将嘴张开,等到喉咙发痒,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的时候,你就对我眨巴一下眼。”
林猴子不傻,当然知道疯老头这是在救他,努力的昂直了脖子,张大了嘴巴。
疯老头将手中还带有鲜血的鸡心放进了林猴子的嘴里,提着红绳一动不动。
我看见林猴子一脸的恶心,却拼命忍住,保持着昂头张嘴的姿势,不让自己乱动。也不怪,这给谁都恶心,毕竟那鸡心还带着血,腥臊味就够受的了。
许久不见动静,林猴子暂停了一次,稍微缓了一下,自己就昂着头将嘴巴张开了。
在生命的面前,许多人都有超乎自己想像的忍耐力,比如林猴子,在今天之前,他肯定不知道自己能含着一颗带血的鸡心这么久。
我站在旁边,等的实在无聊,将匕首放在手里左看右看,用手试了试刀锋,却又变成钝钝的模样了,估计削豆腐都削不整齐,顿时明白了过来,敢情是那句咒语起的作用。疯老头这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