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不胫而走。短短几天,就已经传遍了十里八乡,我一下成了名人。
说实话我有点兴奋,总觉得自己以后就是辟邪抓妖的大人物了,连走路都特别有劲。
树先生却悠闲的很,每日让我宰杀一只鸡,然后随便教我一点简单的呼吸吐纳和手指灵动的方式,自己就喝个大醉,一醉一天,连续数日。还不许我多嘴,一问就用手指钉我脑袋。
这疯老头钉脑袋的手法可称一绝,不管我怎么躲,手指总是能准确无误的钉在脑壳上,巨疼!
期间有不少邻村的乡亲来找我们,说是家里谁谁谁撞邪了,求我们帮忙,其实我都很想去,可树先生往往是一听描述,就笑着将人打发了回去,可将我郁闷的不轻。
在家中最后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也成了一锅鸡肉的时候,我实在憋不住了,趁他吃喝高兴的时候,逮住机会问道:“疯老头,你不是说我们猎杀就是为了保护人类不受异世界之物侵犯吗?为什么人家来求救都不管呢?”
树先生也不知道是喝醉了,还是心情好,出奇的没有钉我脑袋,反而眯着那双本来就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道:“笨蛋,我们猎杀是精英中的精英,要对付的都是凶穷极恶的玩意,要做的都是大事,如果像什么小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