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渐渐看不清了,”她猛地咳了数声,“泽郎已经看我跳过一次崖了,我不想他再看第二次。”
说着,她又猛咳起来,咳得撕心裂肺。
闲王眼角的余光一瞥,天灵盖之处竟当真生了个拇指般粗的血包,红得诡异。怀里的施瑶愈发虚弱,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,他不由抱紧。
施瑶用尽全力喝道:“还不滚!”
而就在白丰与白卓犹豫之时,一道青白身影蓦然出现,他拉紧马缰。
“你们若真滚了,就不必回来了。”
谢十七郎翻身下马,直逼闲王的视线,声冷如冰:“放开她,有仇有怨你跟我算,何必扯女人进来。”
“行,你先跳下去,我便放了她。”
施瑶道:“谢泽,你敢跳,我做鬼也不放过你!”
谢十七郎不由笑道:“都这个时候,你还要跟我凶,我不会给你有做鬼的机会。你生是我的人,死也只能跟我一起死。”闲王冷笑:“废话少说,你跳还是不跳?”
谢十七郎悠哉游哉地道:“司马皓,你可知我是何时发现你的真面目?我本来从未怀疑过你,直到在阳城外的古道之上,阿瑶骑马受惊,我便开始怀疑你了。这么早,想必你没有料到吧。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