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暗探眉头一皱,已知这红衣上者是要抢他的功劳,但也只得应下来,朝他双手抱拳,刚要离去,谁知背后有人,剑从肺叶穿刺而过,瞬间胸前染红一片。
那人出手极快,他来不及说一句完整的话,只抬手指向宋颜,一双眼惊恐而绝望:
“你……”
宋颜后退一步,心下已有个大概,无辜做了替罪羊,他也无奈,但当务之急,还是保住性命要紧。
那人的武功路数十分奇怪,不像中原人,使剑虽然快狠准,但似乎知道宋颜比暗探难对付得多,从腰间抽出另一副东西,柔软如丝,因为至薄,所以极为锋利,可大晚上的,肉眼却又难以察觉。
风,脚下步履生风,但命悬一线。
堂堂望川宫红衣上者,被西域的无名小卒追了数十里路,身上伤痕遍布,再这样下去,恐怕要失血而亡。
他纵身一跃,借着轻功极好的优势,轻轻踏在古树冠上,竟还有力气去笑:
“来者何人,为了小和尚,要灭我口的,一定不是天一教。”
四下无声,他呼吸有些急促,也只能赌这一回,输了,便是一条命。
“兄台,出来罢,你派人在前头对我赶尽杀绝,自己在后头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