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死么?”
“傻子,哪有人咒自己死的?”
修缘望了望四周,黄岐等人都静静站在莲花生身后,那条恶鱼浮在水面上,一片猩红,西域血刀的下场,可想而知。
小和尚有些不寒而栗,手微微颤抖,莲花生眼眸一转,瞥见了,捂住他的眼睛,只觉得浓密的睫毛在他手心,轻盈舞动,莲花生不由放低了声音,道:
“有我在,不要怕。”
修缘只晕眩了片刻,便将教主的手甩开,他看这人眉目间的从容,知道他必定也拿到了天一生水,这时候黄岐却道:
“看来主上功力已恢复五六成,若不是主上将冰室石门震碎,我们还在外头束手无策,恐怕中了那老贼的奸计了。”
莲花生看了看修缘,手在他脸上划过,声音中带了恨意:
“那老东西居心叵测,他死了又如何,二十年前,他施下的毒计,如今还要照着他的意愿,一步步走下去……”
众人皆不再言语,修缘不明所以,也不说话,后来他们坐在马车上,他听了只言片语,拼凑起来,大约明白,沈君这十几年,为了今日,时时刻刻模仿沈仪的举止,倒也学了七八成,起初确实骗住了西域血刀,言谈之中,她已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