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住多长时间,腿向外侧滑,成“一”字张开,竟又要将男人那直撅撅竖着的口吃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放我下去。”黎素因在雁荡山一役,受了些伤,还未完全调理好,这番伤筋动骨,连弯一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,双手撑住秋千绳索,已经十分要命了。幸好男人还跟以前一般对他言听计从,只答了一声: “是。”
说完便将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开,双腿也往内一收,黎素原本跪在他腿上,经此变动,双腿彻底滑下去,膝盖跪在秋千板上,臀恰好跨坐在男人腰间,将他那根东西,又吃了小半进去。
“嗯……”黎素自是颠簸不已,手从绳索上松开,无意识地就抱住了男人,眼上丝带湿漉漉的,男人轻轻提脚,秋千便从高处荡下,黎素下面那处滑腻异常,早已淫水横流,得了这一下,立刻将巨根完完全全坐下去,受不住般低声哭道: “太深了,会坏的。”
男人抵住他的额头,与他耳语:
“不会的,我卡了一截玉扳指。”原来阿东本是外族,那话儿完全不似中原人士一般,简直如马如驴一样粗长,龟头那处圆润光洁,茎身虽青筋暴突,却干净漂亮,只是实在太过粗大,比之黎素的小玩意儿,根本不可同日而语。
阿东蒙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