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忍住了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他从黎素手中接过药瓶,垂下眼道:
“主人冰肌雪骨,我这样皮糙肉厚野人似的身躯,看了不妥当,要犯恶心的。”阿东怎么能给黎素看到他束缚□的样子,他在心上人面前,一向小心翼翼,他脱了裤子,巨根怒胀,他对黎素存了什么心思,自然不言而喻。
黎素却一滞,看他淡薄的神情,想他话里的意思,心道,这闷葫芦定是听说我许多淫荡事,不想与我多牵扯。顿时一颗滚烫的心被冷水浇个彻底,也不说话了,从床上爬起,越想越气结,偏又是个掩不住情绪的人,立时挥手,却又舍不得,只轻轻抽在阿东脸上,道:
“我要如何,何时轮到你来管。今天就算我要你代替那些玩意儿,痛痛快快卖力让我在床上快活一回,你还能说一个‘不’字么?”说完又心想,如何快活,阿东对他不冷不热,身体接触避之不及,恐怕碰着他,硬了也要变软了。
阿东从床上坐起,不发一言,却直直望住黎素,说不清甚么情绪。黎素却将床尾的药瓶子通通扔到他身上,径自下床,冷着声音道:
“这几日我让阿南来负责饮食起居便好,你不用来了。宫主交与我的任务,你也不必多问,只在此处静养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