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舵,我看你们对宋上者,倒是十分热心,皆因宫主对他青眼有加。我黎素一早失了势,不过我的人,还轮不到你们来动用私刑!”
二人连连点头称是,不敢说一个不字。黎素也不想在此久留,便上前扶了阿东,轻声问他:
“还疼么?”
阿东只是摇头,黎素将狐皮大氅脱了,裹在阿东身上,又抬了他一只手,搭在自己肩上,扶着他的腰,慢慢走回去了。
那二人啐了一口,等人走远了,才骂起来:
“浪货儿小公狗,竟忍不住回去央他相公插个爽利了!”
另一个又调笑道:
“你是吃不到葡萄,说葡萄酸,这浪货儿,不知多少人惦记着,他却自己玩自己就够了!他的相公们,无非就是白玉男根儿,西域勉铃,都在床上等他呢!”
黎素内力深厚,这些话原原本本全进了他耳中。但是他一反常态,非但没有气结,反而凑了脸到阿东耳边,轻轻吐息,笑道:
“听到了么,他们说,你要回去插我的屁股。”黎素向来放浪形骸,在阿东面前赤身裸体都不在意,更何况说两句淫话。
阿东眸光流转,最后垂了眼,浓密睫毛掩住了他的情绪。
黎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