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丑的男人,你看他怀里那白嫩的兔儿爷一动不动,不会被他灌了迷药,一奸再奸罢?”
“原来倒是咱们搅了别人的好事!”
又有人问:
“小子,看你的样子,像是丐帮的,哪个长老手下弟子,我好给你求求情,哈哈!”
众人大笑不止,唯有那吴聿,只细细打量平安修缘二人,并不说一句话,虽然修缘被捂得死死的,看不到脸,他也上下看了好几遍。
平安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,单手齐发,眨眼工夫,说话的几人喉咙均被砸中,一时半刻死不了,但话不能说,且疼得在地上摸爬滚打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有人忙抱住吴聿求救。
吴聿能有甚么办法,再一抬头,先前那脸上溃烂的少年深深看他一眼,脚下运功,顷刻间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平安带着修缘一路行了十多里,走到靠近水源的一处树林,附近静谧,是个适合过夜的地方。
他将修缘放下,扶他坐着,倚在自己肩上,缓缓解了他的穴道。
修缘依旧不能适应,手脚酸麻不已,他今天遭遇这样离奇的事,一言不发,只撑着身子慢慢移到古树另一头,跟平安背对着背,不愿理他。
平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