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恒名与妻子恩爱,一家和睦,却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!”
老先生眼神飘渺,半天才感叹道:
“个中缘由,恐怕唯有当事者才清楚。当时莲花生年仅十四岁,与父母往古棠道去寻魔教圣典,却只他一人回来。有传言说……”
“如何?”
老先生又捋了一把白胡须,却不愿再多言了。
众人也只当听个热闹,见那老翁起身要走,便作鸟兽状散了。
唯独修缘呆立在当场,他与莲花生行过那等亲密事,如今听他身世,不论真假,怎能不心惊。
他早料到莲花生性情阴鸷,生杀果决,却没想如此倒行逆施,天地难容。
“年轻人,都散了,回去罢。”老先生收拾好字卷书画,背在身后,转身离开了。
修缘有许多话要问,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,况且以他的和尚身份,又有什么立场多言。江湖说书,毕竟不能当真。热热闹闹的前街,如今只剩下寥寥几个行人,修缘抹了一把脸,问了去宁波府的路,便提快脚程,往浙江去了。
路上经过修缘上回被戒十他们围堵的小镇,修缘想起当时也是在此处捡到了那只赤狐,后来乱斗中不见踪影,不知现在如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