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衍,依然不放心裴元诤手上的伤。
“回去吧,没事。”
裴元诤率先迈开了步伐,替裴青开了门,先行走出了雅间,负手走下二楼,然后出了酒楼回驿馆。
他很想看看九儿看见他的伤后,会不会心疼他一次。
裴青扶着走路东倒西歪的温衍跟在了裴元诤的后面,看着自家大人落寞萧索的身影,心里没来由得泛起了一阵心疼。
公主啊公主,您看看您自己把大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!
他曾经是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宰相,可如今他却是个意志消沉,得不到您宠爱的大驸马!
回了驿馆后,裴元诤叫裴青把醉死的温衍扶回他自己的房里休息,自己则是装作酩酊大醉的样子,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苏九的屋子。
“裴元诤,你进来不会敲门吗?”瞪着眼前摇摇晃晃的裴元诤,苏九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,十分厌恶地拉着他坐了下来,冷冷训斥道。
“喝醉了还往本公主的房里跑,裴元诤你有病是不是?”
喝醉了就该在自己的屋子里好好躺着,跑到她这里来专门找骂是不是!
“九儿……元诤手疼……你帮元诤……看看……”裴元诤将那只沾满碎片的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