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温衍松开了裴元诤的衣襟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,猛地把怀里的空酒坛子往地上狠狠一砸,然后冷笑着,头也不回地走出裴元诤的帐中。
裴元诤,历史上有既生瑜何生亮这一说,我和你,也可以用这一说来概括。
既然有了我,你又何必存在呢?
上天真爱开他们的玩笑。
温衍仰头大笑着,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滑落了下来,而他拒不承认这是自己掉下的泪,只是外面风大,风沙迷了眼睛而已。
帐内的裴元诤沉默地看着温衍打碎在地上的酒坛子,清雅墨眸里的笑意是苦的。
温衍也是对九儿念念不忘的痴心人,他们都一样把九儿放在了心里。
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裴元诤苦叹了一口气,连夜起草文书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温衍派出去的人回来了,并且带回了裴元诤想要的人。
“你们这些琉璃国的人太大胆了,竟然把我等抓到了你们军营里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一个赤着上半身的君主用手环抱着自己肥嘟嘟的身体,恼羞成怒地瞪着用非常不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的温衍,气急败坏地叫嚷道。
这些小国家的君主大多数是被温衍的人从温柔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