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要把少谷主逼到一条绝路上呢,他还是个孩子啊!
“是他自己要执迷不悟!”裴意楚不屑地冷哼了一声,心中的恨意越发的清晰和明显,漆黑的眸子里压抑着愠怒的狂乱之色。
“我要闭关了,告诉黑白护法,倘若裴元诤再敢回来擅闯密室,格杀勿论!”
说完,裴意楚转动了轮椅,朝密室的方向行去,面上的神色很冷很冷。
李伯在原地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摇了摇头后,端着药碗回厨房了。
冤孽啊,真是冤孽啊!
裴元诤从马厩里牵出他的雪花骢,费了点力气爬上了马背,策马马上离开了与世隔绝的幽潭谷,一路马不停歇地往京城赶,丝毫不重视自己身上的伤。
花了三五天的行程,裴元诤终于赶回了熟悉的京城。
京城的大街依然热闹非凡,太阳白花花地照在裴元诤的身上,令他有点晕眩。
他甩了甩头,眼神迷离地坐在马背上看着来往的行人,嘴角想扯起点弧度,但没力气做这样的事情。
双手勒紧了马的缰绳,裴元诤风尘仆仆地赶回了公主府。
一下马,裴元诤便看见公主府的门口挂着的白布和白灯笼,入眼的都是一片白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