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衍黑着俊脸,抿着发白的薄唇,暗红色锦袍在半空中划出一抹高傲的弧度,温衍就这么就苏九活活气走了。
真是满腔柔情终成空,未语先被气得吐血啊。
“二驸马,你的小心肝还真是够脆弱的。”从后脑勺摸下那已经断成两三截的象牙梳,苏九十分可惜地啧啧出声。
多好的一把梳子,就这么断了,实在太可惜。
披散着头发,苏九堂而皇之地从西厢房走出来,在回房的途中赫然发现府里的两只驸马站在回廊里说话,因此她机警地闪到一根大柱子后面偷听他们说话。
“裴相,本侯爷昨天喝了加有巴豆粉的银耳莲子羹腹泻不止,这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吧?”苍白的俊脸呈现着青黑之色,温衍高仰着下颚,愠怒斜睨着云淡风轻的裴元诤。
这个卑鄙小人,三番两次在背地里搞鬼暗算他!
“侯爷此话何意?”清雅的眉头轻蹙,裴元诤一脸不解无辜地睨着温衍,墨眸还饱含了十分的关心。
“侯爷请大夫看了没有?要不本相命人去请个大夫给你瞧瞧?”
偷偷望着裴元诤那张关心至极的嘴脸,苏九受不了地翻白眼扶柱子作呕吐状。
裴元诤,你不去当演员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