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公主府,这几天裴元诤持续发着高烧,昏迷不醒。
来瞧病的大夫走了一个又一个,苏九也请了御医来给裴元诤看病,那些人都说宰相是受惊过度而引起的高烧不退。
受惊过度?
她也没把他怎么样啊,怎么就变成了受惊过度了?
苏九不禁摇摇头,怜惜地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烧得通红的裴元诤。
一个大男人病成这个样子,也太没用了吧。
送走了大夫,苏九无奈地拿着湿了的冷帕子给裴元诤擦拭身体。
“裴元诤啊裴元诤,你只是喂我药吃,我却要帮你擦身体,你说是你欠我的,还是我欠你的?”
当纤细的手指抚过他腰间的黄金贞操带时,苏九暗暗咬了咬牙。
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你自己把这破东西摘掉!
“公主,药来了。”小桃端着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,见到裴元诤裸露在外的身体时,还是意外地红了圆乎乎的小脸,垂下眼睛不敢看。
“你先放下吧,小桃。”苏九没看小桃,依旧十分认真地替裴元诤擦拭着身体,妩媚的杏眼把他身体的每一寸肌理刻在心里,在脑海中勾画出裴元诤的身体。
小桃应下,很快把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