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来,心中一痛,低声问道。
阿瑾靠在父亲怀里,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,害怕、委屈通通都消散开去,她吸吸鼻子,抬起头说道:“不疼了,上了药就不疼了,爹爹不用担心。”
安逸陵知道女儿是在安慰她,可他没办法替她受这份罪,也只能信了这安慰,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派人去找圣上要最好的药来,绝对不能留下什么伤痕。
“你没事,爹爹就放心了,以后出来一定要带丫鬟侍卫,可记住了?”安逸陵舍不得说女儿,也舍不得说以后不许她再出门的话,只能低声嘱咐,心中又有些自责。
安瑾点点头,经过了这件事,她自然不敢不带侍卫了。
“对了,爹爹,表哥怎么样了?”安瑾忽然想起了沈瑜,只记得当时她把自己扑倒在地,后来自己实在太疼昏了过去,不记得后来怎么样了。
此地有安瑾的两个表哥,但安逸陵却知道他说的是沈瑜。
“他无事,正在和你三舅舅调查此事呢。”安逸陵的神色淡淡,不见喜怒。
安瑾听了心中一凛,怕爹爹把这事怪罪在沈瑜头上,可转念一想,她爹爹不是这样不讲理的人,顶多会埋怨沈瑜没保护好自己罢了……如此一想,刚刚要出口的话也就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