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保住忠勇侯府的荣华,老忠勇侯临终前,向新登基的梁睿帝求让长子戚文尚长公主,当时新帝根基不稳,而老忠勇侯在朝中威望很高,如此不啻于胁迫了。
长公主知道兄长难处,毅然下嫁,稳住了一众老将,可是戚文却实在是个不堪的,与长公主成亲不到一月就四处寻花问柳,不把皇室放在眼里,后来长公主怀孕期间更是让一丫鬟怀上了子嗣,再加上老夫人童氏的苛待,长公主忍无可忍,终于在生了女儿坐满月子之后,一纸休书离去,带着女儿独自在长公主府生活。
直到后来遇上现在的安驸马。
前世今生,安瑾对戚家都没有什么感情,她心中的父亲就只有一个安逸陵,那个从下带她玩耍,教她读书写字,教她做人道理的男人。
至于忠勇侯,只不过是流着相同血液的陌生人罢了,前世或许还因为这个而对他有些不同,但见识了他的种种不堪之后,今生却连一句淡漠的“父亲”都不愿叫了。
“娘亲说这些做什么?咱们才是一家人,别人如何与我们何干?”安瑾扶着长公主坐下,与她宽慰道,“这些事情娘并未瞒过我,女儿自是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,娘亲又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伤怀?您这样爹爹见了会心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