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。”川乌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直到上了飞机,凤凰都还不敢相信,倒是川芎看的清,对凤凰说:“就算你不说,他也知道你会担心他,所以带上你是对的,不过我估计他不会让你见他。”
凤凰点点头,要了一张毯子给川乌盖上,是她命令他睡的,他就和欢欢喜喜一样乖乖地睡着。
从机场出来时,外头有一辆车在等着,川乌牵着凤凰坐进去,接下来的一路都牵着她的手。目的地还是上次的疗养院,只是这次里面没有了散步的老人和护工,显得格外幽静。川乌在门口松开凤凰,对川芎说:“你陪着她,我很快出来。”
川芎点点头,早已料到。
他们俩如小时候那样坐在石阶上,随手拔一根毛毛草玩,川芎说:“他一定没告诉你,当年他们大吵一架,他说自己不再是川家的儿子。”
凤凰正在玩毛毛草的手一顿。
“他为你断绝了父子关系,家里的户口本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。”川芎说。
那年的一切,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很疼,凤凰说:“虽然知道他很爱我,但我一直不知道会是这样的。”
她很吃惊,又惆怅,更多的是自责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