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觉得这气氛麻麻的,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,川乌看着她还吊着石膏的手,无奈地笑了,他说:“我保证比你们家门口发廊里的洗头小弟技术好,而且还不会推销会员卡。”
凤凰伤了手后就一直是在门口的发廊里洗头,洗头小弟确实挺浮夸的。
川乌还说:“我俩一起长大,帮你洗个头怎么了?没什么好避讳的吧?”
凤凰不知道她那总是木讷的川小弟怎么会如此好口才,还没等她想到拒绝的借口,就被川乌压着一瓢水浇了下来。温热的水流精准地打在她的头发上,她仰着头靠在浴缸里,只能默许。
川乌揉开了泡沫抹在她的发丝上,手指埋在她的头皮轻轻打圈。两人一时都没说话,凤凰不禁想起自己怀软糖的时候,川乌也这么给她洗过头。她尽量不去想以前,眼睛却对上了川乌。川乌的眼睛很漂亮,清明得只有她一人。他问:“舒服吗?”
凤凰赶紧闭上眼,不再去看他。她问:“到底为什么要买下这里?你们药厂不是在开发区那块吗?”
川乌嘘了声:“都说了,暂时不告诉你。”
他该怎么告诉她呢?该怎么说才不会吓跑她呢?
饭店,山庄,只要是他们曾经相遇,有过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