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川乌,带我去。”
车子没有出城,直接开往医院,此时天际已经微微发亮,早起的清洁工和早餐摊子已经开始上班。路她是认识的,她没有转头,车窗外的画面如电影一帧一帧闪过,凤凰问川乌:“去医院吗?老爹是不是在抢救室?盛爷已经知道了吧?给爸爸请的专家什么时候能到位?”
这个问题若是要回答起来真的很简单,可川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他选择沉默,令人恐惧的沉默充斥车内,凤凰在这无声的安静中回忆起了三千港。她与老爹的所有回忆都在那里。
☆、内个,继续不愉快
“爸爸,我真的是公主吗?”小小的女孩扎着细细的羊角辫,穿着漂亮的纱裙。
“当然。”抱着她的男人很英俊,手臂很有力。
“爸爸,我是三千港最厉害的姑娘是吗?”女孩长大了一些,在幼儿园揍了一个小胖子。
“当然。”男人笑得骄傲。
“爸爸,我不想练功,手很疼啊!”那是穿着练功服的女孩,已经不会缠着爸爸要抱抱了。
“这个不许偷懒。”男人看起来更加有魅力,眼角有些淡淡的纹路。
“爸爸,我长大以后想嫁给川乌呢!”那一天,是女孩的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