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凤天。
“衣服小了点。”他对妻女说,“我在里面胖了些。”
他的手带着常年做工的粗茧,小心翼翼地为若梅和凤凰揩去眼角的泪花,笑着问她们:“怎么一直看着我?我老了吧?”
凤凰满心酸涩,这句话她无法反驳,凤天老了,他再也不是三千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哥,他变得如同每一个这样岁数的中年男人,需要染发膏遮盖他的一头白发。
“回家!老爹我带你去染头发!”凤凰闹着。
若梅还在看他的衣服,眉头轻簇。
凤天握住了她的手,牵着她与老友道谢:“阿海啊,这些年谢谢你替我照顾她们母女俩,以后我凤天这条命,你拿去!”
川老爹的名字叫川海,他与凤天相识甚早,是看着凤凰落地成人的,现在凤凰又是他们川家的准媳妇,他当然有义务照顾好大家。川老爹给了老友一个拥抱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最后,是川乌抱着软糖上前来,喊了一声:“天叔。”
凤天循声望去:“小弟?”
川乌有一个双胞胎哥哥,因为川老爹是开医馆的,所以当年索性把两个孩子的名字都用药材取名。川乌的哥哥叫川芎,家里人唤他川大,唤川乌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