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饭下来没有什么声响,连年岁最小的湛续礼仪都做的十足。
用膳过后一家人围坐在矮榻上谈话,湛连城在外是个公正严明的官老爷,在家却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,和蔼可亲的慈父。
湛夫人曾经还开玩笑说他为人父太过慈祥,就不怕孩子不怕他而调皮捣蛋吗?
湛连城却不以为然,他直言不讳,“我的孩儿聪慧懂事又孝顺,不需要那些做出来的严明管束才乖巧听话,少不得磨掉了父子亲情得不偿失。”
湛连城看到女儿让人拿着衣裳交给大儿子的小厮,知道她又帮家里人做针线了,少不得又要嘱咐她两句。
湛越也担心她累着,便说自己衣裳够穿不必时时给自己做。
湛允也应了,一家人又坐了好一会才各自回房洗漱就寢。
泰州城因为交通方便,东有运河,西南北三方也有多条陆路通往各州城,所以历来都是比较富庶的地方,商业贸易也发达。
湛连城在这里任职了多年也积攒了一定根基,加上湛夫人更是理家的好手,原先并不富有的家财,经过多年的经营积累已经达到了可观的数目。
只是湛夫人想着丈夫的官途要更平顺些,少不了人脉的疏通,儿子娶媳妇的聘礼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