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根本无法将它们和子西联想在一起。
不过才几天不见而已啊。
赶去医院的路上,六圈儿好几次从后视镜里观察他,咽了咽口水安慰道:“也许不严重呢,咱们别自己吓自己,子西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想不开的人。”
过去是不会,可现在就难说了……陆澜川捻了捻眉心,当真有种疲惫感,说不出的累。他嘴唇蠕动了下,可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等到了医院,急救室的灯依旧亮着,他每走一步都沉稳迅速,然后站在急救室门口一直没动过。手术进行了多久,他便在那呆滞地站了有多久,走廊上空无一人,只有他和六圈儿守在那里,后来是值班的小护士将情况简单告知了他们。
子西自己从四楼跳下去的,中途被树枝挂到了缓冲了力道,但毕竟还是四楼,结果怎么样很难说。
听完之后,六圈儿只觉得不可思议,“她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?”看前阵子陆澜川找她那阵势,莫非兄妹俩发生了什么矛盾?可不管什么矛盾似乎也不至于跳楼轻生啊。
陆澜川抿着唇,从始至终都谁也不搭理,六圈儿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地追问到底,只是一直安安静静地在边上待着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六圈儿都觉得脚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