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些将付盈然淫乱之事透露出去,不过要注意着些,话头往付府的家教上靠,可不要影响了阿蕴与阿姣的婚事。”
“且慢!”
尉迟蕴当下便喊了一声,娇俏的面上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忧心之色,径直开口道。
“母亲,您哪里能这么做呢?即便您说要将话头往付府的家教上引,但大家也都清楚,付盈然眼下是咱们太尉府的人!她做出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,哪里能不影响到女儿呢?”
尉迟蕴心下不由对王氏有些愤怨,在王氏心中,最为重要的便是哥哥尉迟墨,她与尉迟姣,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罢了。即便自己与五皇子白均崚定下了婚事,将来也是个王妃,但在母亲眼中,恐怕是及不上哥哥半分。
因着如此,尉迟蕴眼下当真是极为不平,若是母亲不喜尉迟姣那个蠢物也便罢了,凭什么对自己也如此轻慢,付盈然淫佚之事传了出去,对哥哥自然是无半分影响,反正他与韦荇颜就在明年年初了。而自己的婚事虽说定下,但婚期却未曾有个准信儿,不似尉迟姣,好歹还剩下半个月便发嫁了。
不过以尉迟姣的脾性,即便是嫁进了万家,恐怕日子过得也不会如何舒坦。
听得尉迟蕴如此言道,王氏虽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