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当即豆大的泪珠儿便掉了下来,玉手将床畔挂着的绯红色月影纱一把给扯了下来,围在身上,而后哀戚的望着尉迟津。
“既然尉迟哥哥嫌弃我了,那盈然也便不在尉迟哥哥面前碍眼了!”
付盈然说着,便径直下床,将方才坠在地上的匕首拾起,抵在脖颈处的位置,微微一用力,便渗出一条细细的血线,配上付盈然满眼的泪,当真是血泪相和流。
见状,尉迟津唇角勾起一抹讽笑,付盈然这女子当真做戏上瘾了,她便若是想死的话,早在发觉自己身子不妥之时,便可自尽以保贞洁,而现下又如此作态,为的不就是让自己不计较她失贞之事吗?
异想天开!
尉迟津径直转身,欲要离去,而身后跌坐在地的付盈然见尉迟津竟然冷清至此,呐呐不知该如何言语,手中的匕首仿佛有千斤重一般,无论如何也无法再下划一刀了。
尉迟津不必转身,便清楚身后的场景,付盈然本就不想死,且他也不想付盈然去死,毕竟如此的话,沐遥便危急了。付盈然那妇人的性命,哪里能比得过沐遥与她腹中孩儿的安危?
尉迟津离开主卧之后,付盈然手中的匕首便掉落在地,她现下完全是六神无主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