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撕掉了。
这是巧合,还是温韩其实就是贱贱。
她像个女特工一般,拿出一支铅笔,轻轻在被撕掉的那张纸后面的一叶,轻轻用铅涂着,最后终于被她看见了。
“to:贱贱,快快乐乐。”
项暖用橡皮将这行字擦掉,书本放进柜子里放好,锁上。
温韩在厨房做菜,好半天没听见项暖的动静,转头喊了声:“老婆?”
项暖回过神,从书房出来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温韩转头看了项暖一眼,笑了笑:“没事,就想看看你。”
项暖坐在客厅沙发上,盯着温韩的背影出神。
窗外下着雨,刮着大风,不时有闪电的声音,盛夏的午后,这种电闪雷鸣的天气并不少见。
三四年前,她被房东从出租屋里赶出来的时候,就是这样的天气,那还是个晚上,一道闪电照亮半个夜空,她拎着行李箱,一路边走边躲,找到最近的一家麦当劳,在里面坐了一夜。
那一夜,是贱贱陪着她聊天度过的,他甚少对她讲什么大道理,却又在字里行间透露着鼓励和希望。当时她坐在我靠窗的位置,看着外面大雨,竟没由来的有点恨温韩,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