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他……是不是已经死了？”
叶凌干咳了一声道：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，我想是的。”
对于叶凌的话，老妇并不感到奇怪，像这种永久性的灵魂烙印，不是说赋予就赋予的，通过是得通过灵魂陨灭为代价。
当初奥丁蒂法死讯穿出，她曾发疯般地闯进了蒂法家族之内，检查过奥丁神皇的遗体，发现他的灵魂之力空空如也，半点也都没剩下。按道理说，以奥丁蒂法那么强大的人，就算是死亡，其灵魂也会有点余力，隔一段时间后才完全消散掉的。
想来，当时的他，是通过秘术灵魂主动离体的。
尽管回答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，戴玛脸上还是闪过了黯然之色，沉默了议会，才再次问道：“那他，为什么找到了你的先祖？”
叶凌摸了摸鼻子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奥丁神皇不在的时候，我还没有出世呢。”
“嗯，也对，那时的我，也还没这么老。”戴玛叹了一口气，似乎有些感伤，时间是残酷的，它可以夺走很多东西，比如，美女的容貌，在很多年前，她也曾是神族最有名的美女之一，现在却是天使称的老资格了。但是，有些东西，再漫长的时间也无法夺走，她对奥丁蒂法的感情，就没有随着时间的逝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