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我是白痴，还是觉得自己是白痴？”
维文的谎言被识破，嗫嚅道：“这个，我，我……”
维埃里又道：“现在教皇之选已是势在必行，你可知道，你这愚蠢的行为将给我带来多少的负面影响，听着，这次就算了，如果你这个笨蛋再做出任何愚蠢的事，那就别怪我了！”
说到这里，维埃里的表情竟然变得狰狞起来，如果此刻有教众见到他的话，肯定会大为吃惊的，因为黑衣主教不管任何时候总是保持着温和尔雅慈善的形象，这也是他在教廷中声望搞，人缘好的一个原因，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脸色会变得这么可怕，尤其是那种眼光，即使面前站着的是公认他十分疼爱，甚至有些宠溺的孙子维文，却还是空洞而毫无感情的，仿佛面前这个人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维文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，噤若寒蝉，他从小就很尊敬这个爷爷，因为他的强大，因为他对自己的关心。但是，近些年以来，这种尊敬，开始微妙地转为敬畏，因为维埃里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，大多数时候，他还是那个和蔼的长者，然而在某些时候他却会突然间完全变了个人似的，甚至令他这个孙子都觉得可怕。
而每当他露出这种无情的眼神时，维文就明白，他见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