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五晚上,本該是難得的情人之夜,誰知冷灝卻說有應酬,拋下齊嘉言一個人出去了。齊嘉言閒在家無聊,就跑出來找好友文濤喝酒解悶。
掛著橘紅色紙燈籠的居酒屋內,文濤看著許久不見的好友一口一口的喝悶酒,不時長吁短嘆。
當齊嘉言再一次把手伸向酒壺時,文濤攔住了他。
“你怎麼了?”文濤跟齊嘉言關係非常鐵,也是少數幾個知道他跟冷灝關係的人,不過他對這段年下戀並不太看好。
“哥早就告誡過你,不要亂搞辦公室戀情,尤其不能跟老闆亂搞。跟別人談戀愛,分手了頂多是失戀;跟老闆談戀愛,一旦不成,既失戀又失業,人財兩空!說吧,你是失業了還是失戀了,還是既失業又失戀?”
齊嘉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:“讓你失望了,我既沒失戀,也沒失業。”
“那你乾嘛悶著頭喝酒,這可不像你的風格!”文濤把胳膊架在齊嘉言肩頭,擺出哥倆好的姿勢,“有甚麼心事說出來給哥聽聽,別一個人悶著。”
文濤老氣橫秋的口吻讓齊嘉言忍不住失笑,文濤大他好幾歲,一直以來確實像個大哥哥一樣照顧他。
齊嘉言沈吟了一下,終於跟文濤傾吐壓在心頭的苦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