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沒有窗戶的狹小隔間裡,只能蹲著塞進兩個人,其他人就趴在上面往下望。塞西姆戳了戳掛在一側的黑色幕布,緩緩拉起。透過木板之間的稀疏縫隙正好能從上看見二樓的一個客房。裡面躺著一男一女正在睡覺,地上淩亂地散落著衣物。
塞西姆和路可沉默地交換了一個眼色,兩人爬回了閣樓。
“有戲,但是已經完事兒了。”路可攤了攤手說。
“沒勁沒勁。”卡瓦修失望地癟了癟嘴。
“要不就在這兒蹲守到晚上。”塞西姆提議到。
“這是你家你當然沒事。我晚點再不回去估計得被我媽打斷腿。”切爾薩家是這個破敗的街區裡相對體面的家庭,聽說父母在伊卡洛斯曾經是大學教授,幾個小孩兒偶爾會去他家裡講以前的事情。最積極的當屬赫利塔了。
“那我啥時候能去你家玩啊?”赫利塔順勢就問了起來。
“這陣子你來了也沒用,我爸媽地亮的時候都在外面工作,有時候晚上都不在家。就只有我和哥哥。”切爾薩的父母經營著一個農場,想用已知的知識和技術運用現有的資源的條件產出新鮮的食物,而不是永遠依附於罐頭食品。哥哥喬希剛滿二十歲,也在農場裡幫父母做研究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