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难得的睡眠了。
她似乎做了一个梦,梦见了一些什么,但却完全记不清楚,只隐约觉得那一定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梦境。
身上的鸭绒被柔软而温暖,她的身体也是柔软与温暖的,非常舒服。这种久违的慵懒感让她确认了一个事实:自己确实是睡着了。
荆玉树是个坚定的裸睡党,并没有穿柜子里的睡衣。她光着身子爬起来,穿上仍在地毯上的衣服,又仔细收拾好床被,然后皱了皱眉头。
房间的空气中带着一些浅浅的味道,有她的,也有那个被她“抛弃”在宾馆的男人的,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,拿着瓶空气清新剂走回房间喷了两下,然后才开始梳头。
所有准备工作做完之后,她悄悄地下了楼,打开从里锁着的大门,走了出去。
在北京,想要呼吸“清晨清新的空气”是一件需要看运气的事情,今天荆玉树的运气很好,空气很有些小清晰,于是她的心情也很好,脸上带着很小清新的笑意。
往风徽大学那边慢慢走去,路上看见一个卖早餐的摊子。荆玉树对着牌子看了一会儿,要了一个火烧夹油饼,一碗炸豆腐汤,两个茶叶蛋,又自己盛了碟免费的腌菜,慢悠悠地吃完。
她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