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千岁的人,失敬失敬。”白镖头总算是把右手从背后拿了出来,眉头一松,便向关何笑道,“适才认错了人,还望小兄弟海涵。”
关何喉头一滚,哑声颔首:
“……不妨事。”
与尚远寒暄了两句,兴许是事务繁多不宜久留,草草作别。
“今日有事在身,既然尚大人在此,往后得空我再登门拜访。”
尚远抱拳:“白镖头好走。”
“告辞。”
目送他从拐角处闪身不见,听得云里雾里的奚画这才歪头来问:“咦?你们俩关系几时这么好了?还拜了把子。”
尚远将手松开,弹了弹衣袖,笑得促狭:“佛曰‘不可说’。”
“卖什么关子啊。”奚画努努嘴,又去问关何,“你们几时拜的把子?”
“……”
眼看他斟酌甚久还没答话,尚远突然岔开话题:“阿四啊,刚刚在路上碰见青姨,她叫你早些回家做饭,晚上你家要来客人。”
“啊?真的?”奚画赶紧从关何手上拿过书袋,“这都快戌时了,我还没买菜呢!不行不行,那我先走一步。”
“小心点。”
“好!”
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