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伤了,待会小四代他上场。”
“什么,手伤了?这可怎么好!”
王五一呸掉剔牙的签子,狠狠啐了口:“肯定是姓娄干的好事,直娘贼,我去找他理论!”
“且慢,巳时要到了,你找他说理又有何用……”关何一语未毕,身后的布帘给人一下子打起,丁颜笑吟吟地走出一步,回头还打趣。
“出来啊,大伙儿都在了,你怕个什么。”
内里有人着急:“我……我等会再出去吧?”
“横竖也是要上场去的,那时候人更多,正好习惯习惯!”
“就是。”金枝朝关何看了一眼,扶着她两肩便向外推,“你瞧关何都在了,快去让他看看。”
奚画忙拿手捂着脸:“别、别啊,你们等等,你们让我有个心理准备……”
光是听觉得好奇得很了,门口站着的几个人忍不住移过视线来。红木地板上镀了层日光,湘妃色细纹暗花的裙摆正扫在上头,这衣身很显身段,往日本是颜七穿着的习惯,而今叫奚画上了身,一时半会儿令人发怔。
“这有什么好害羞的。”见她还在捂脸不愿放下手,颜七好气又好笑,伸手捉了她手腕狠狠拿开。“不承想你胆儿这么小,眼下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