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丝丝的糖煎光是看着便觉得牙疼,禁不住提醒道:
“你少吃些,仔细伤了牙。”
“不打紧的,我多久就才吃一回啊。”她不以为意。
沿着街一路走,身边尽是人,蓦地听到前头十字口有人呵斥,正抬眼便见人群回避退让,竟把拥挤的长街留出好几丈宽的距离来。
一辆甚是奢华的马车慢悠悠行于其中,车上雕花精致,连帐子都滚了金边,奚画踮脚望了半晌,凑到关何耳边轻声道:
“这八成是王爷或王妃的马车,好大的排场!”
目光在车上看了一圈,他随口应了声是。
车轱辘不紧不慢滚得咯吱响,倒有几分张扬炫耀在里头,整个平江城敢这么行车的定也只有瑞王爷一家了。
一干老百姓等着车过了,这才陆续走上街,不过片刻,便恢复了之前的繁华喧嚣。
茶楼离这儿尚有一条街,奚画催着关何快些走,还没行两三步出去,迎面却有几个人姿态傲慢,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过来。
两队人马不期而遇,眼神骤然相对后,各自停了脚,遥遥对视。
这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许久之前在清风楼与之闹过一场的娄方亮。此人家世背景颇有来头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