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哽咽着轻轻开口:“……您,您还记得我?”
“咦?你原来会说中原话?”他笑起来,“我还当你那时听不懂来。”
她没有笑,也没有解释,只垂了垂头,又小心翼翼地行了一礼:“多谢恩公。”
“谢我作甚么,我也就是误打误撞。”说完,他语气一转,似乎很失落,“街上尽听人传得风风雨雨,说什么红露楼里来了个新姑娘,美得倾国倾城,不可方物。我闻讯赶来准备顺手采个花,没想到会是你……”
她有些尴尬,立在那里,不知怎么说才好。
默了片刻,大约是没见她开口,对方一拍脑门顿时明白自己话没说对:“诶诶诶,我、我不是说你不美,绝对不是那个意思。只不过……”
他眉梢一弯,唇边蕴笑:“只不过,若是你,我当然不好下手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却也不想令他为难,只好另寻了别的话岔开。
“我……还以为时隔这么久,你早该不认得我了。”
“怎么会。”他视线落在她脸上,桃花眼眸流转,“你生的这么好看,看一眼就烙在心里了,怎么可能忘。”
话说得很顺溜,像是时常用的段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