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这举动太失仪,急急忙忙又坐了回去。
外头依然喧哗热闹,摩肩擦踵,人群换了一拨又是一拨。
她想她可能是看错了。
“今日正逢腊八,诸位大爷一会儿若玩得累了,我们姑娘还有腊八粥送上,这是加枣儿啊加果儿还是加豆腐,您慢慢儿的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骤然间,整楼的灯尽数熄灭。
四下里一阵哗然。
“呀,怎么搞的?好端端的,又没起风,怎么灯给灭了!”
“谁啊,踩着本公子的脚了!”
“王妈妈,还不掌灯么!”
厅内乱成一团,吵嚷不断。
老鸨自也着急得紧,摸黑拉着底下的龟奴和丫头去点灯,折腾了好一会儿,才把楼下的灯给点上。这光线一亮,她方是看清周遭境况,当即吓傻了眼。
“姑娘呢?我这姑娘哪里去了!”
白玉瓷瓶边,绣墩尚在,然而人影全无。
她心急如焚,忙唤人四处找,底下却听一人凉凉开口:
“还找什么,这么大一个字,都没瞧见么?”
因闻得此言,众人皆往地上一望,但瞧台子上赫然被人用朱笔画了一弯新月,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