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?”
他如是道:“没有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红绣将药箱放下,伸手就去解他上衣,奚画立在一边儿尚懵懵懂懂地在胡思乱想之间,蓦地见他褪了外衫露出胸膛,这才感到羞涩,赶紧背过身去若无其事地看窗外的风景。
红绣余光把她适才动作瞥在眼里,不动声色地抿唇一笑。
药膏换了一种,是去疤的。
如他这般常年在外闯江湖的,难免身上有伤,虽是无伤大雅,但念及关何尚且年幼,红绣还是格外贴心照顾了一下。
敷好伤口,关何取过衣衫披上,红绣却收拾着药走到奚画面前。
“姑娘。”
奚画不解地转过头。
红绣把两个瓷瓶放到她手里:“红瓶内服,蓝瓶外敷,早晚各一次,记清楚了么?”
“嗯……嗯?诶?”她捧着手里两个药瓶,讪讪道,“我……给我这个作甚么?”
“我事忙。”她笑容温柔,理所当然道,“等回去了,自然是你帮他敷药啊。”
“我、我?可是……”
还没憋出话来,红绣就欠了欠身,提着药箱带上门出去,临走前倒不忘对关何留个眼神。
后者略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