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周遭平安祥和,她也懒得关心那许多,加之昨日接到书院的传信,瞧着明天就能回去念书了,一切固然是以读书为主。
想到这里,她不禁燃起斗志,都说为官须作相,及第早争先,在有两年就能上京参加秋试了,从今儿起,还得加把劲才行!
于是,劈柴挑水切肉做饭,书本从不离身,像是又回到认识关何前的状态,日日精神抖擞。
比方说,这会子就连出门买个菜,她也捧着本书,念念有词。
“凶年饥岁,子之民,老羸转于沟壑……”
“……回去再背吧。”听了一路,关何终究是看不下去,“一会儿若走路摔了怎么是好?”
“哪有这么容易摔的。”她不以为意,“我眼睛好着呢,从前被雷先生罚跑校场都还能边跑边看……”
不想话刚说完,迎头就和一个人撞在一起,两人皆是往后退了几步,幸而奚画有关何扶着,倒也没摔倒,反是那人被磕的头晕眼花,好不容易才稳住脚。
“对不住对不住!都怪我走得太急。”
对方捂着头,明明尚目眩为好,却还不停施礼。
“不打紧……也是我没看路。”奚画忙扶她起来。
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