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啊,是他?”
岳大夫算是平江城颇负盛名的医者,已行医五十多年,便是唤他一声神医也不为过。
说起来,上回含风被关何鼓捣出来的病症,最终也是让他给治好的。
岳大夫一把年纪了,平日为人虽是古板了点,但对待病人倒是极好的,就这么去了,想想多少有些惋惜。
思及如此,奚画方提议道:“来都来了,咱们也进去拜拜吧?”
“好。”
医馆大门前丧幡白布迎风而起,漫天的黄表纸,好些还打在人身上,纷纷扬扬。
一进门,就听见有人低低哀哭,灵堂内一方棺木正正而摆,邻里左右来了不少祭奠的。近日平江城内丧事不断,隔三差五就有人过世,没得让人心头沉重。
那院中火盆旁,一个年轻人擦着眼泪,不断往盆里扔纸钱和锡箔。
奚画取了香,默默地拜了几拜,小心把香烛插入香炉里。
岳大夫平生交友甚广,而今仙去,来祭拜的人自是络绎不绝,大多是曾被他医好的病人。
奚画和关何在一旁瞧了半晌,不自觉轻叹一声。
“哎……岳大夫忙了一辈子,也治了一辈子的人,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