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答得这么快,奚画反倒有些不适应,莞尔笑道:“走吧,还有课呢。”
大约是因银铃的事,上午冉先生没讲多久就匆匆走了,反倒是尚远带着个捕快进来挨个挨个的盘问众人。
那捕快瘦瘦高高的,二十来岁左右,看着还年长尚远几岁,举止间却是又恭敬又谄媚。自己忙前忙后,一人在旁记录供词,若没大事,决计不去惊动尚远。
“沈银铃是多久来书院的?”
“上年秋闱之后。”
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还能有什么关系?同窗同门而已啊。”钟勇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。
捕快不紧不慢问道:“她好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,你就没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?”
“什么话!古训有言:‘非礼勿视,非礼勿动。’我钟某乃是堂堂君子,怎会做这等下流之事!”
由于凶手是采花贼的可能性足底啊,故而书院里但凡是男子的都被仔仔细细询问了许久,没奚画什么事,她就坐在一旁偷偷听着。
不多时,轮到这边儿,却是尚远磨磨蹭蹭地走到这边来,目光上下一打量,看上去很是鄙夷。
“名字?”
“关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