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银铃并不看好地摁了摁额头,“但愿罢。”
*
自打关何从武陵回来,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了。
每日像是防着谁似的,神经紧绷,眉头紧蹙,在奚画看来,那简而言之便是……
吃饱了撑的。
早上一出门,他便在后面如鬼魅般跟着,正午下学又一言不发地走在身边,寸步不离,形影相随,不时警惕地瞧瞧左右。
虽是知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,这出发点的确是好的,但也太过小题大做,采花贼没见到,奚画已是一头两大,烦不胜烦。
打钟前,她拿着书将往小池塘边去看,刚寻了个地方要坐,关何一本正经地挡在前面,警告道:
“此地太过危险,倘使有人在背后轻推你一掌,很容易落水的。”
奚画:“……”
用午饭时,她筷子还没动下去,关何就一把拦住。
“等等!兴许有毒!”
随即抄出一根银针,往那盘炒青椒上面来来回回戳了个遍,直戳得她半点胃口也无。
他才神色满意的收回手:“好了,可以吃了。”
“……”
内心深感无力,奚画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