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来,“罢了,我重画就是。”
“你别理她。”西江双手抱胸,表情满意地颔了颔首,“我看就挺好。”
“好端端的,鼓捣这些做什么?”花深里自旁边拾了一个骨架子瞧瞧看看,“在做风筝?”
“嗯。”关何点点头,“赔给别人的。”
“又是上回那姑娘?”花深里说着就笑出声来,“你也真能折腾,一会儿是书一会儿又是风筝的,看样子,你在书院里头倒是过得多姿多彩,滋润的很呐。”
“别说风凉话了。”关何头疼地轻叹一声,“我已经有五日没去上学,等回去……只怕这月的课考榜文就下来了。”
花深里随手拿了个苹果,咬了口:“课考榜文,那是何物?”
“课考榜文就是……”
他想了想,许久后方寻得一个形容之物:
“比唐门淬毒的暴雨梨花针尚厉害百倍的东西。”
她一口果子哽咽在喉:“咳咳咳……”
*
书院放榜这日,君子殿门前挤得满满的全是人,关何站在人群最前面,把一串串的名字看下来,待得瞧见自己时,不由生出一头的汗水来。
“啊,这不是关何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