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放鸟?”
偏头,那白隼就抖着翅膀飞上她肩头落下,奚画忙把脑袋缩进去,不敢再看。
“你呢?”关何打量了她一番,“这树很高,你上来作甚么?不怕摔伤么?”
“我来取风筝。”奚画言罢,颇为得意地朝他扬了扬手里一直拽着的一物。
后者淡淡瞅了一眼,直言不讳:“这个么?何必呢,又不好看,大不了去街边摊子上买一个,比这精致的多了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咬牙切齿地暗暗握了握拳头,抬手就把还在凑在她脖颈间好奇探头的白隼给挥开,一言不发地退到树干旁。
“要下去吗?”关何瞧着她举动,认真道,“你这么爬很危险的。”
奚画噘着嘴,犹自逞强:“胡说,哪里危险了,我又不是没有爬过树。”
“你脚会踩不稳的。”关何见她充耳不闻,意气用事,不禁着急。
“别少看人了,我小时候什么树没爬过……”她低着头,小心翼翼探下去,蓦地耳畔吹来一阵轻风。奚画顿觉腰间一紧,未及回头去看,脚下便腾了空。
“诶——”
黄葛树上成瓣的青叶因这抖动簌簌而落,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