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……”花深里对跟来的另外两人道,“你们俩伤势不重,去城郊河边找管事,将首级给他。我们先去城里避一避,夜里再出来与你们会合。若有急事,飞鸽传书。”
余下二人忙抱拳应道:“是,堂主。”
……
书院内,窗外薄云散了一些,投下来几道淡淡的阳光。
金枝正拿了壶煮好的茶进来,忽而问道:“这些日子,倒看你和那个关何走得很近啊,你们从前认识么?”
“不认识啊。”奚画不以为意地在纸上写写画画,“我几时和他又走得很近了。”
“还说没有呢。”金枝笑得不怀好意,“那日我可是瞧见你们俩在孔子祠旁边说话儿了,好几回都这么偷偷摸摸的……真真是可怜了我宋先生了。”
“什么毛病啊。”奚画咬牙切齿地看她,“怎么也和街头巷口的婶婶姑姑些学得这一嘴的胡话,再这么胡说瞎猜下去,往后嫁了人看夫家人嫌你不嫌。”
不料,金枝不恼反笑:“他敢!”
奚画登时拿手指损她:“好个妒妇,也不羞。”
“我羞什么,先羞羞你自个儿吧。”金枝戳着她脸颊,忽而问道,“对了,我倒是没同那位日日迟到的关何说上几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