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过而已。”关何向其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一干工具,奚画嘴角一抽,飞快撤了一丈距离,捏住鼻子。
上下一瞅,想来他今日是又迟到了,不仅如此,留的七言对子他也是一个字没写。
奚画忍不住摇头叹气:
“早跟你说了冉先生要检查功课的,看罢,又挨罚了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他淡淡道,“横竖这一个月都要打扫的,罚不罚也是一样。”
“……你倒是看得开。”
关何移开视线,瞧了瞧那尊孔子雕像,蓦地岔开话题:“你适才在和周婶说什么?”
一听他提起,奚画神色又变作紧张。
“你来的正好,我昨儿丢的灯笼上,有人给写了字……”
她话音才落,关何就自怀里掏出《论语》的封皮,翻到背面,给她看。
“是不是这个字?”
奚画抬眸,那扉页上赫然一个鲜红欲滴的死字,和灯纸上毫无二致。
“你怎么也有?”
关何叠好收入袖中:“早上翻书时看到的。”
她愣了愣:“你这书没有带回家去么?”
对方摇了摇头,口气有些不解:“我带书回去作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