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明显不信,定睛一看,伸手指着他肩头问道,“你身上怎么有血?”
关何忙侧过身去。
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“……哪里会看错,那明明就有。”奚画一语言罢,又上下将他一扫。
而今他这一套装扮甚是古怪,周身漆黑,还是窄袖的劲衣,一头青丝以发带高高束起,腰上还别了一个袋子,不知盛的何物。
“你怎么穿成这样?大半夜的……干什么去了?”
关何想了想,开口道:“这是便服。”
“胡扯呢,哪有人便服是这样的。”
后者倒是一本正经:“在蜀中便服正是如此。”
“……”因得不曾去过,奚画也不知他话里真假,只得半信半疑地望着他。
“你该不会是又去偷东西了吧?”
关何微微蹙起眉来,断然否认:“当然不是。”顿了一顿,随即补充道:“这是我揽的一份活计,夜里帮人家做些事。”
奚画闻得此言,脸色稍稍转好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白日里看你老打瞌睡……”
她口气一转,语重心长:“不过凡事也得分个轻重,你来书院呢,是要念书考取功名的。为了那几个钱搭上自